“那他口味可够重的，居然换她。大款不吃肉改吃翔了。”

可她看上去像需要人照顾。

符媛儿给她倒来了。

又过了一个时间点，这回该出来了。

程子同稍有犹豫，她已经接着说道：“除非你现在告诉我底价，否则十二点半的时候，你得按时管我的午饭。”

“我躺了好几天，骨头都快散架了，出来呼吸不一样的空气。”季森卓回她，“医生让我静养，也没说让我躺在床上不让动。”

程子同没有继续问。

“我想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，”她说，“对记者来说，这样一个人物的故事是很有卖点的。”

是啊，顾影自怜没人同情，也不是她的风格。

她总觉得这条短信特别怪异。

符媛儿的脾气是有点急的，碰上他这杯温开水，有时候真的很想抓狂。

然而，一天过去了，她几乎翻遍了程奕鸣公司同时段的视频，都没有找到。

季森卓点点头，一只手揽上了符媛儿的肩头，“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，焦总不介意让她给你做个专访吧，要不和嫂子一起，给广大人民群众撒点狗粮？”

于是她收起手机，挑了一条光线昏暗的小道，往季森卓的方向走去。

再往旁边看，符媛儿吃了一惊。

程子同一脸无辜的耸肩：“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，当然要问仔细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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