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加班回来,却发现苏简安坐在他家的客厅里,眼睛红肿,分明是大哭过一场的样子。 自从她习惯了这么叫陆薄言后,这就成了她的惯用招数。
拘留对他来说什么都不算。 陆薄言下楼去拿了医药箱,找到一支祛瘀的喷雾,捂住苏简安的眼睛往她的伤口上喷药。
她深吸了口气,走出盥洗室,路过一个小包间的时候,手突然被什么攥住,她倒抽了一口气,正要叫出声,突然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,把她拖进了包间里。 “洛氏的股票在下跌。”苏亦承说,“明天你需要以继承人以及最大股东的身份去一趟公司。还有,你们的副董事长不可信。”
又有人大呼再也不相信爱情了,但更多的是嘲讽和辱骂苏简安的声音。 那一刻,他恨不得自己也在那架飞机上。
陆薄言冷冷一笑:“做梦!”一把将苏简安扯进怀里,“记住,除非我死了,否则你和别的男人永远没有可能!” 苏亦承怒极反笑,“你能把握到什么程度?”